【昊凯】救赎
*ooc 私设 勿上升
*第一人称
*不虐
*没文笔
0.
“你看，这烟花放的多好看，我有时候还真羡慕你们这种异地恋，虽然难，可是还有未来啊。再难，你们也还在看着同一片天空呢。也许这片火花还能飞溅到他的天空里呢。”我顿了一下，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女孩，她正错愕地看着我，
“我啊，跟他连同一片天空，都看不到了……”
1.
年关将近，某一天我开门的时候却在店门口发现了一个喝到烂醉的少女。我并没有想太多，但这座城市马上就要苏醒，放任一个女孩睡在我的门口，自然是不妥的。
思量再三，我决定把她拖起来。毕竟这个样子，估计也醒不了。我看她的样子，不像是个穷人家的孩子，倒像是个跟家里赌气然后跑出来的任性富家女。
后来证明，我的印象一点没错。
把她带到房间里之后，我就没在管她了。我的店就要准备准备开门了。
忘记介绍一下自己了，我姓王，现在在一个海滨城市的旅游景点附近开了一家咖啡厅。至于其他的，不太重要。
那天她几乎睡到了快天黑，才迷迷糊糊地走出来。
那个时候店里正好没有什么客人了，她怯怯地问我，可不可以把她留下来。她说，白天的时候她可以帮忙收拾座椅，做服务员，晚上她可以在咖啡厅里唱歌。因为之前都是我自己晚上在这唱歌，但也有累的时候，这下正好，把她留下来，那我自然是可以轻松一点。 甚至她还提出来不需要工资，只需要管她吃住就可以。
但我还是犹豫了。
因为的确是不缺人手的。而且……
在她的再三请求下，我还是同意了。她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，有一个在国外的男朋友，家里人不同意于是她一气之下就跑出来了。而国外的男朋友无动于衷，导致她现在更是无依无靠。
她的确是很听话，我从来没有对她有什么意见或是不满意的地方。到让我难为的是，她太聪明了，很多时候她会挖掘出很多我不曾想说的东西。
包括那个人。
她也很识相，每次只要发现我的不对劲，哪怕再细微，她都会立刻闭嘴。
但我觉得，她对我曾经的故事好像很在意。
我突然发现她跟一个人很像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窝在一个地方捧着书看，而且看的很快。翻页的频率总会让周围旁边的人注意。但不同的是，女孩总是很活泼，而那个人，却是时常沉默。
也因为他的沉默，所以他的笑容特别温柔，直达人心。他的眼神特别温柔，含情脉脉。
他喜欢没来由的抱住我，说些甜腻的情话。这种时候，我会稍稍踮起一点点脚尖，在他嘴边偷偷的碰一下。为的是他搂住我的腰，深深的吻我。
他抱着我的时候，会故意把我抱的很紧，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，和他专属的温柔。他的声音很好听，所以说情话的时候尤其动人，令人痴迷的声线，是他那些年拿来威胁我的好办法。
听不着，我就吃不下饭，睡不着觉。对他越来越依赖，我也想着完蛋了，以后，要是他不在了，我该怎么办。我也跟他说过，但他只是抱着我，摸着我的背脊，一节一节的，然后跟我说，“不会的，我一直在。”我仰起脸问他是真的吗？他笑着说当然是啊。
……
提到他，我总是想说很多。
但我却把这些都憋在心里。
可是他的每一点每一滴我都忘不了。
2.
“小安？”我看到女孩坐在吧台边，魂不守舍的，“年三十了都，不回去吗？”
女孩看着我，“老板，你要去哪？”
“我哪都不去。就在这待着。”
“那我陪你吧。”女孩冲我甜甜的笑，“一个人过年的话，会比较孤单啊。两个人好作伴。”
我皱了一下眉。
“怎么？”女孩佯装生气的样子，“不欢迎我啊？”
“没有。”我对她浅浅笑了下，“那你把这边收拾一下，准备关店了。年三十也不会有客人了。”
我看她在忙着我也就没管了，本来打算把今年的账给结了就回房
“老板！”小安突然把我叫住。
“什么事？”
“今晚我做饭吧？来了你这里这么久一直都是吃您做的饭。”她的语气突然诚恳起来，“也让您尝一下我的手艺吧，您也休息一下，这段日子也辛苦您了。”
我有些诧异，只是点点头，说了句好。
华灯初上，海滨的冬天也是暖暖的。对面的女孩还穿着薄薄的衣裳和短裙。她的菜做的不算是惊艳，但也可以吃出是出自常做饭人之手，但她一个大小姐，能做成这样真挺不容易。
我看着她给我开了瓶啤酒。
“今天也算是个特殊的日子了，别喝啤酒了，喝我的吧。在那个柜子里，你去哪来。随便挑一支。”我指了指厨房里的柜子。
因为这家店是我的，前头是咖啡厅，咖啡厅的后面就是我的家。女孩的宿舍则是在咖啡厅的楼上，平时还有几个别的员工住在那，所以一般我们做饭就直接在咖啡厅的后厨一起做的。不过有个柜子我锁起来了。里面藏了几瓶酒。
两瓶红的，一瓶洋的。
都是那个人爱喝的牌子。
结果女孩把三瓶都拿出来了。“我都拿出来了，省得麻烦。”我也没说什么。
我其实是知道她的心思的。但我不说，也没点破，任由着她一杯一杯倒，一杯一杯喝。渐渐的，的确是有些醉意了。“你……有话想跟我说？”我看着对面的女孩，她的脸也红红的，她喃喃说，
“在难熬的暗夜里，我们要尽力去捕捉希望的萤火虫，而不是在阵痛中不断吞吃美丽的罂粟。别把自己封闭得那么紧，像不透半点香气的酒。人不光是为自己活着的，那样的人生会轻飘得如柳絮，正是因为有了沉重的责任，……”
“人才能站的稳当。”我看她停顿下来，便自然地接了上去。
“你果然知道。”她一点都不奇怪的样子。“这是朱成玉的话。”
我点点头，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是谁的，只是因为这话曾出现在那个人的笔下。也不知道是出于思念还是别的原因，我把这话反复地看了很多次。也许，这是他想告诉我的吧。
“说说吧，你跟那个人的故事。”
3.
借着酒意，我也很想说出来了。
“他啊，是我这辈子，最喜欢的人了。”
“他很高，身材很匀称。长得很白净，眼睛不大，但是神情总是很温柔，很深情。声音也很好听，他的每一个地方都很好看，从眉眼到脚踝，每一处都令我魂牵梦萦。”我笑了一下，“是不是太恶心了。”然后又摇摇头，“等你真的这么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明白了。”
“我们两个，很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。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笑容灿烂，但又腼腆的大男孩。那个时候……我是歌手。还没有成年。我记得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我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。我还记得，我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，他突然一愣，才不自然地回我。”
“后来，因为工作的关系，我们两个慢慢就熟悉起来了。那个时候，我们两个还很懵懂，不太明白感情上的事。”
“又是因为工作的关系，我们两个又要分开了。分开了之后才能感受到，原来自己是这么放不下他。但是没办法啊，那个时候，身不由己。虽然是想念，但是也没有办法见到他。”
“有一年，他突然问我有没有假期。巧的是，正好是有的。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对他没有多大念想了。但是他既然问了，我也还是答应了。”
“他带我来到了这里。”
“我问他，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。他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。”
“那天晚上，他突然牵起了我的手。从我心里的那头小鹿又重新疯狂蹦跳的那一刻，我才知道我其实一直都放不下他。我很想告诉他，我喜欢他。但是我又害怕，我害怕他牵起我的手，只是他不经意的事。”
“在烟花绽放到天空中，最美丽最好看的那一刻，他拉过我，轻轻抱住我的腰。说来不好意思，但是他的动作，比任何烟花绽放都要好看。他轻轻吻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有一点紧张。我故意笑他，却被他搂着吻得更紧。”
“他……”我的喉咙突然说不出话来，心里恶狠狠地难受席卷而来。那种感觉掐着我的喉管不让我说话。可我只是顿了顿，又接着往下讲。
“我……没什么想说的了……”
如果故事到这里就截止，那就太好了。
女孩把吉他递给我，“老板，唱首歌吧。我想听你唱歌。”
我点点头，接过吉他。“好吧，看在你陪我过年的份上。”
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，你会握着我的手吗？
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，一会跟我一起走吗？
歌曲的旋律萦绕在耳边，我的思绪却不知飞往什么地方。
“老板，你知道吗？”小安突然看着我。
“知道什么？”
“你唱歌的时候特别像早年的……那个……王……王俊凯。”女孩笑了笑，眯着眼睛，“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身边有好多人喜欢他。可是他后来就不唱歌了。”
“是吗？他去哪了。”
“不知道，我不太关注他。但我记得他宣布退出娱乐圈的时候我身边的女孩都哭的止不住。为他可惜呀，又心疼啊。”
“他……我觉得他唱歌一般般啊。有我唱的好听吗？”
“不一样的感觉。他给人的那种青春活力，讨人喜欢的劲儿，到你这都变成了沧桑和淡泊。”
“不好吗？男人，还是要稳定冷静些好。那时候，他还太年轻。”
女孩点点头，“后来呢？你们在一起了吗？”
我舔了一下嘴唇，点点头。
“我们两个后来就在一起了。我喜欢他的，巧的是他也喜欢我。可是一点都不好。我们两个……太难了……想要在一起……”
“连待在一起都要小心翼翼。”
4.
“你……想知道的够了吗？”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你就是刘昊然当年特别疼爱的那个堂妹吧。”
我不说话了，看着对面的女孩。
“你猜到了啊？”女孩有点震惊，但随后又恢复冷静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就刚刚。你去拿酒的时候，在你包里，那条手链。”
“原来是它出卖了我啊。”女孩笑笑把包里的手链拿出来，“真是一点没忘呢，看到一眼就认得出来。”
“是啊。”我把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。它一直挂在我脖子上，但我谨慎地把它藏在衣服里面。“一样的。那时刘昊然给了我一条项链，自己的是一条手链。上面是一小片金，刻着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。为了避人耳目，所以，做成了不一样的两种饰品。”
女孩点点头，“这是在我哥的遗物里找到的。”
“为什么来找我？”
“我哥叫我来的。只不过小时候我不愿意，前段时间跟家里掰了我才愿意来找你。也是……挺对不起他的。”女孩按了按太阳穴。
“你哥？为什么叫你来找我？”
“他临走之前跟我说的。说一定要来找你。”女孩从包里掏出一根录音笔，“还有这个，说让我交给你。”
我有点恍惚，接过女孩的录音笔。女孩缓了缓说，“您接着讲完吧。”
“你不知道么？”我看着她，“你不是他妹妹么？”
“我想听您说。”
“其实我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我笑着摇摇头，“就算瞒到天衣无缝，也还是会有被发现的一天。”
“那天他喝了酒，在马路上，醉醺醺的。理性什么的都被酒精暂时代替了。他突然哭了，他问我为什么我们这么难。有多难，我们知道，别人不会知道。思念，清晰的疼痛。渴望，无限的压制。”
“我的经纪人告诉他，我要走了。骗他的，但是他相信了。为的是让他自己离开我。可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。我没见过他哭，可是那一次……”我想起那天的场景。“我心疼他，主动上去抱着他……”
“可是没有想到，却被暗处的狗仔拍到了。”我叹了口气，“如果我们都能是普通人，那就好了。”
“第二天已经是铺天盖地的新闻了，我们俩的团队公司也早就坐在一个会议室里吵了无数次了。他也在，可是他却把我关起来，不让我出门。那个时候我觉得他自私，他不愿意和我一起承担。现在才明白那个时候他的做法是对我最不愿意承认的爱吧。”
“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，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做了一个偏袒我的决定……”我吸了口气，实在是有些沉重。“不然评论里的风向不会立刻就转变去攻击他。那些言语里带着侮辱，刺激性和攻击性。不堪入目。我想去找他，但他却怎么都不接我的电话。”
“后来他才给我发了条短信，他问我，我爱他吗？”
“后来他就不见了。”
“我疯狂地想去找他。我第一个想去的地方就是这里。果不其然，我就在这家店遇到他了。他坐在你平时坐的那个位置上，手里捧着书。我走过去，把他的书拿掉。然后轻轻握住他的手，他的手是冰凉的，我的却是温热的。”
“你知道吗，我特别后悔，他笑了，他看着我说，‘足够了。’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。可他后来就永久的消失了。知道新闻里说，他出事故了，坠海了……”
我看了旁边的人，自顾自的讲了这么多，她却已经靠在椅背上睡过去了。我叹了口气，决定把她待会到她的房间去。
“小凯……”
我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，那声音从背后传来，带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。我怕是我听错了，可我还是回到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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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怔了一下，下一秒，就就朝那个人用尽全力地奔跑过去。我不敢再等了，我怕就在我眨眼的瞬间，那个人又丢了。
直到冲进他扎扎实实地怀抱，我才放心下来。
“小凯，对不起，新年快乐。”
抱着我的人看着我，“你想听我说些什么吗？”
“什么都不用。你回来就够了。”我看着他，“以后的日子还有这么久，日后再说吧。”
5.
第二天早上天才蒙蒙亮。我因为昨晚喝了酒的缘故头疼欲裂。可我突然想起什么来似得，非要挣扎着起来找东西。
他一把把我拉住，圈回他的怀里。
“怎么了……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找那支录音笔是么？”
我点点头。
他轻声笑了，抱着我，在我耳边低声说，“傻瓜，我都回来了，你还找什么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录音笔里的内容是，我爱你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嗯。不过我删掉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昨晚……把你弄哭之后。哦对了，还疼吗？”
我用力捶了他一下。
他把我抱的很紧，头抵在我的发顶上。我跟个小姑娘一眼蜷缩在他的怀里。“再睡一会吧，乖。”
-完-
大家新年快乐。晚上去看秦风，超开心嘿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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